作者:玛卡巴卡
字数:22,638 字
第十六章:好像有人在你更兴奋(车震、颜射H)
停车场车来车往,虽然沉越霖的黑色宾利停在最隐蔽的E区,但是晃动的幅度
太大,还是有人能注意到这辆并不低调的豪车。
「啧啧啧,有钱人玩得就是花,在这儿就玩起了女人。」一年轻保安早就对
这种事见怪不怪,只是和同伴感叹这动静,未免也太狠了。
结束后时莺就如虚脱了一般瘫在沉越霖的怀里,她精致的小脸上还挂着浊液,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玩坏了的味道,沉越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这幅淫乱模样。
用纸巾替她擦去精液,随后便打了电话通知卫波过来开车,时莺也没力气问
他为什么不自己开,靠在沉越霖怀里便累得闭上了眼睛。
卫波到了地方,见到披着沉越霖的西装坐在沉越霖腿上的时莺被小小震惊了
一下,却也没敢多言,这情形,就算是猪脑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二话没说便坐进主驾驶启动汽车,还贴心的替沉越霖升起了隔板。
果然,没多久后座便传来女孩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沉越霖叮嘱卫波,往外环
多开一会儿。
「你够了没有?」时莺秀眉紧蹙,发丝已经被汗浸湿,纤白的手揪住他的衣
领,坐在他身上,脚尖直发颤,被他没完没了弄了这么久实在受不住。
这是要把她做死是么?
「好像有人在你更兴奋?夹这么紧?」沉越霖在她耳边轻语,将她的身子往
自己按得更近,交合处缓缓律动着劲腰。
女孩洁白光裸的双腿抵着皮座岔开跪坐在他身上,套着他的西装,内里白色
的校服被撕烂,扣都扣不上,一对雪乳若隐若现,被伸进去的大手揉捏挤压着。
所幸短裙完好,掩盖着腿心泥泞不堪的秘密,那里艰难地含着一根紫黑色肉
茎。
偶尔经过一个减速带,那嫩穴便被进得更深,男人借力狠顶,力道之大直干
得女孩花枝乱颤,痉挛不已。
「爸爸,求你了,不能再来了。」在射完的不知第几次后,时莺推着他的胸
膛,一张美丽的小脸也没了刚才那不耐的神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见犹怜。
她只有在真的害怕时才会叫他爸爸,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骨子里,她
还当他是长辈,所以永远没法接受这段关系。
沉越霖感到无奈,那股子怒气也早就在肉欲的沉溺中消散了。他抚摸着她的
脸颊,替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温声道:「答应我,要一直乖乖留在我身边。」
这话,是祈求,也是命令,是扭曲的爱意,更是禁锢的牢笼。
时莺顾不得思考其他,点头如捣蒜,甚至抱住他的胳膊示弱,希望能获得他
的疼惜。
多久没看到她对自己撒娇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她未成年前,沉越霖眸色幽深,
插在她体内的肉茎虽然依旧勃起,却没有再动,一只手梳理着她的发丝,将怀里
的她搂得更紧。
到了锦苑,他让卫波将车开进车库,便抱着时莺往电梯里走。
经过男人洗礼的女孩全身连手指都泛着粉色,卫波多看一眼都不敢。
这种惊世骇俗的消息给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里带来不小的震撼,也不知两人
的这段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越霖怀里的时莺小姐看着似乎比以前变了很多,卫波不知该如何形容,或
许是……少了丝少女的稚嫩,多了股女人的风情。
他内心微动,不敢再去想别的东西。
第十七章:每天让你吃爸爸的精液吃到饱(口交深喉H)
时莺感觉到沉越霖对她的控制欲越来越强烈了,除了上课,其他时候出门不
仅要和他的人汇报行踪,连去逛街买衣服都有时刻有人跟着。
那么大一保镖杵在后面实在不可谓不显眼,裴央央都忍不住吐槽:「你这怎
么回事啊,犯天条了啊?」
天天后面跟个尾巴,整日像个犯人一样,谁能受得了,再这样下去,时莺迟
早会疯掉。
中午,新聘的保姆给她做了一桌子菜,她一口未动,拿起手机便给沉越霖打
电话。楍妏鱂茬ŌmPōr? 8。 Ō? 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喂?」那边以为她是想自己了,语气很是愉悦。
「吴姨什么时候回来?」她冷着声音问。
沉越霖略显失望,「怎么?新来的阿姨做饭不合你胃口?」
「我问你她什么时候回来!!!」时莺忍不住将筷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这么多天所有的不满终于爆发出来,她真是教养良好才忍住了没把桌子上的
东西全给摔在地上。
锦苑换掉了所有之前的她熟悉的老人,从厨师到园丁全都换了新的,现在就
连她最亲近的吴姨都不回来了。她真的不知道沉越到底要做什么。
保姆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了面
前这位祖宗生气。
祝从玉一进门就看到时莺摔筷子的模样,她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佣人,便高声
道:「呦!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时莺没去成美国,她本来就很不悦,之前对时莺好不容易产生的那点好感也
荡然无存,此时见她耍大小姐脾气,更是窝火。
时莺见是祝从玉,便挂了手里的电话,收敛了情绪,让保姆多拿双碗筷。
以往时莺见了祝从玉,不说毕恭毕敬吧,怎么着也是有规有矩的,这次看见
长辈来了,连屁股都没抬,就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祝从玉也就纳闷了,沉越霖给她惯成这样了吗?好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怎
得连最基本的礼数也没有了。
哪还吃的下什么饭,没忍住当场下时莺的脸教训她算是够好脾气的了。
下午祝从玉找来那保姆,问她时莺是和谁打电话,保姆是新来的,什么情况
都不懂谁也不敢得罪,自然是什么都和祝从玉说了。
得知时莺是在和沉越霖耍脾气后,祝从玉立马就黑了脸。
这丫头,吃错什么药了,作成这样,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问你,为什么没去美国?」到底还是没咽下这口气,祝从玉找到在花园
修炼花枝的时莺问话。
时莺剪下一枝开得正盛的月季,淡淡道:「这您得问我爸爸,是他不同意的。
我也没办法。」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还有半点晚辈的样子吗?祝从玉觉得这丫头像变了一
个人似的,和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完全判若两人。
她忍不住想张口训一训她,却无意间看到时莺雪白的脖颈,一时间怔住了,
尽管时莺穿的还算严实,那靠近衣领处隐约的红痕还是被祝从玉一眼捕捉到了。
身为过来人,她能不清楚那是那是什么痕迹么,祝从玉大为震惊,转而问时
莺:「你交男朋友了?」
时莺转头疑惑地看她。
祝从玉见她迷茫的眼神,心道沉越霖不知怎么教育的她,这些年光长脾气不
长脑子。
她也不明说,只摆出长辈的架子严肃的告诫道:「作为长辈我可提醒你,你
虽然不是我们沉家亲生,但传出去也是沉家的千金,谈恋爱可以,千万别跟外面
那些不叁不四的女孩一样不知检点,要自重自爱,洁身自好,懂吗?」
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话说的甚是难听,明里暗里都在警告时莺不要做出不知廉
耻败坏家风的事来。
时莺也不傻,大概猜到了肯定是昨晚沉越霖弄她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被祝从玉
看到了。
不知检点……时莺心想,要是祝从玉知道是她的好儿子做的这些事,不知道
会不会当场气晕过去。
晚上,沉越霖一回来便去了时莺的房间,祝从玉回沉家老宅前,把时莺今天
的所作所为全都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沉越霖,让他好好管一管这叛逆的丫头。
沉越霖听完倒也不意外,他可太了解时莺的意图了,无非就是故意激怒祝从
玉,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好受而已。
……
粉色的公主床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健壮的成年男人居高临下按着
她的头,将腹下的青筋环绕的雄根送进她的檀口。
男人闭眼享受着,一边挺动腰腹一边舒爽地说道:「宝贝儿,想让你奶奶厌
恶你,最好的办法是等大着肚子跟她说孩子是我的,保准儿能气到她说不出话来。
你这道行,不行啊……」
时莺被他按在胯下吞吐,本就倍感不适,听到这话气得口齿忍不住用力。
「嘶~别咬!」沉越霖掐住她的脸颊,眯着眼提醒道:「再咬爆在你嘴里,
呛到了可别哭着喊爸爸。」
一到做这事上,沉越霖就跟彻底没了底线一样,连教她怎么气自己母亲这种
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出来,他寡廉鲜耻,她还要脸呢。
时莺是彻底感受到了他的疯批属性,什么家族名誉,道德廉耻,他通通都没
放在眼里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偏偏外表还是一副道貌岸然
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衣冠禽兽。
她越是不听话,沉越霖就越喜欢在床事上折腾她,比如今天,时莺是第一次
知道嘴巴竟然还能做这种事,一开始是说什么也不肯妥协。
却还是被他脱光了衣服,按着头将那硬得发黑的硕物插进了嘴里。
「用你的舌头去感受它,别用牙齿。」因着是第一次,也不知是故意的,还
是不小心,女孩的贝齿总是能嗑到上面的肉冠,沉越霖便耐心地教她怎么含。
时莺扶着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殷红的小嘴地被他按着费力地吞吐硕物,美目
已经蓄满了泪水。
从上往下看,她纤细的身体弯成一道美好的曲线,一身白皙的皮肉嫩得能掐
出水儿来。
沉越霖一边欣赏,一边往深了顶去,几度尽根,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整
张脸都埋进了那毛发浓密的丛林中。女孩被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那肉棍直抵她
的喉咙,她几欲呕吐,却还是被迫按着继续吐纳。
「呜呜……」她摇着头,满脸不情愿,沉越霖最后一记深插,卵蛋抖了抖,
射了她满嘴白浊,有些直接顺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胃里。
「咳咳咳……」终于被放开,时莺趴在床上痛苦地咳了起来。
「下次再让我听到保姆说你一天吃不了几口饭,就每天让你吃爸爸的精液吃
到饱。」
别的地方治不了时莺,情事上他却有千百种法子治她。
第十八章:想在哪儿要她,就在哪要她(微H)
家里的人都换了新的,沉越霖进出时莺的房间便再也没什么顾忌了,昨天新
来的保姆已经被沉越霖敲打了一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今也清楚了。
现在就是亲眼撞见沉越霖把时莺抵在走廊的墙壁上亲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只是苦了时莺,之前有吴姨在他还能收敛点,现在整个锦苑,他想在哪儿要
她,就在哪儿要她,玩儿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周末,卫波得了沉越霖通知接了时莺去盛恒总部。
时莺和裴央央约好了去Skp做美容,美美的妆都化好了,正准备出门,卫波就
来了。
知道他是替沉越霖来的,准没好事,时莺说什么也不肯上他的车。
卫波倍感为难,又不好直接架着时莺上车,两头都不能得罪,只好打电话请
示沉越霖,那头也没强求,交代让他先送时莺去商场。
到了地方,时莺也没让他闲着,再小的女人购物的能力也是极其恐怖的,没
一会儿他两只手上就挂满了各种Shopping的袋子,一个人都快拿不下。
她不仅给自己买,还让裴央央也别客气,大方的表示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由她
来买单,两人几乎把所有的奢侈品店都给扫荡了一遍。
沉越霖给她的卡直接被她刷爆了,她还不满足,让卫波打电话找沉越霖要钱。
裴央央见她如此挥霍,忍不住替她咽了口水:「你这么败家,你爸不削你啊?」
她平时要是敢把卡刷爆了,见到父母那都得绕道走。
时莺今天怎么这么硬气,她可记得时莺的爸爸可是严父那一挂的。
「没事儿,他有钱。」时莺心想,他天天这么折腾她,花点他的钱发泄一下
怎么了。
时莺和裴央央整整逛了一下午,直到沉越霖亲自来商场接她,裴央央才识相
地溜了。
临走前,她想起沉越霖那深邃幽暗的眼神,自见了时莺他的视线就没从她身
上挪开过,裴央央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那眼神,很像见野兽见到猎物,极具
侵占性。
而时莺,一见到她爸爸,小脸就拉了下来,被拉着带走的时候,那叫一个不
情不愿。
裴央央总感觉到时莺父女俩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沉越霖没带时莺回家,而是带她去了盛恒,一进电梯,他就搂住时莺的纤腰
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噙住女孩柔软的唇,不由分说得撬开牙关,将她吻得气喘
吁吁。
「逛街需要逛这么久?嗯?」他开始兴师问罪,早上就叫了卫波去接她,磨
磨蹭蹭就是不肯来,非得他亲自出马才肯听话。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时莺双手抵在他胸口,躲着他的吻,不满地问道。
「当然是干你啊,宝贝儿,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爸爸的钱,可不是那么好
花的……」沉越霖一路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将她推在电梯墙壁上,连衣裙的吊带
被他挑下,漏出雪白光滑的香肩,大手伸进衣物里揉她的胸,薄薄的布料印出他
五指的轮廓。
「我办公室的落地窗很大,想不想试试?」沉越霖也不掩饰,叫她来就是想
在公司操她。
一想到小时候她在办公室抱着他裤腿玩耍,长大了要被他按在办公室的落地
窗前操,他就觉得无比满足,他要她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占有她,填满她,弄坏
她。
「变态。」时莺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却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的小香风裙子不
知何时已经被他掀开,那只大手邪恶地伸进腿心处,布料被挑开,一根手指插了
进去。
女孩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侵犯,却无意间更似欲拒还迎,半褪的肩带可怜的挂
在一边,粗暴的揉捏让奶白的乳肉从衣领处隐约溢出。
封闭狭小的空间,女孩细密的娇吟和男人难耐的粗喘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温
度极具攀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应该庆幸的是,这电梯是沉越霖专用,否则别人开门进来看见这样香艳的一
幕,沉家便离身败名裂不远了。
第十九章:在全世界面前操她(落地窗H)
「叮」到了顶楼,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从电梯里出来,沉越霖一把将她横抱
起,大步流星地就往办公室走。
顶楼只有他一个办公室,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
进了门,沉越霖便迫不及待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叁下五除二就将她扒得只剩
件内衣。他自己却是衣物完好,只是西装裤下那高耸的帐篷分外显眼。
沉越霖灼热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棉质的内衣包裹那双
并不丰腴的乳团,一只手刚好掌握,手感他最清楚不过,棉花一般柔软,男人的
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抓住时莺白嫩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胯下按,带着她隔着布料抚摸着里面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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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它放出来。」沉越霖低头含住少女的樱唇,用腰腹蹭着她的手。
时莺逃都来不及,哪里肯听他的话,沉越霖便强行拉着她,用她的手解开皮
带。
「你别弄坏了我新做的指甲。」时莺费力想抽回手,她今天下午花了两个小
时做的,还没热乎呢,要是被沉越霖给弄坏了,她得气死。
沉越霖拿起她的手看了下,小巧的指甲粉嫩晶亮,上面点缀的又是钻石又是
珍珠的,她的手本来晶莹白嫩,纤细修长,这么一修饰,更显不俗。
这么好看的手,总得有点用处,沉越霖将巨龙放出来,带着女孩的纤手就抚
了上去,那物更是直接在她的手里变得更硬更大,粗壮的棒身筋脉环绕,淫荡地
泌出黏腻的液体,将那纤纤玉手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不时从喉咙里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叹息,直
到时莺蹙起秀眉,细声细语地喊酸他才收手。
将女孩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沉越霖把住她的嫩臀,狠狠揉捏着上面的
软肉。
他将肉棍顶入少女的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花穴口慢慢厮磨着。
从女孩背后看,那小巧白嫩的臀肉下伸出一根紫黑色肉柱,和她的肤色形成
鲜明的对比,挺翘的肉冠时隐时现,厮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将她腿间的皮肉磨
得泛红。
时莺已经喘得不行,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沉越霖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一把就将她推在了桌子上,双腿被他拉开到最大,可怜兮兮盘地在男人的腰上。
粗长灼热的硬物一点点撑开嫩穴,时莺疼得发颤,新做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男
人胳膊上的皮肉。沉越霖却舒爽得青筋暴起,这小穴无论被奸弄多少次,都还是
这么紧,夹得他欲仙欲死。
等时莺逐渐适应了,沉越霖才挺动腰身抽动起来,先前给她做了前戏,这会
子里面湿润得紧,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黏腻的交合声。
沉越霖擒住她乱动的手,将她纤小的盆骨微微抬起,柳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
度,更深地承接着他的挺弄。
她那一双匀称白嫩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生怕掉了下去。
「啊……别,轻点啊。」男人的动作又狠又重,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子宫,时
莺忍不住出声制止。
「轻不了!」沉越霖咬紧牙关,眸色漆黑如墨,撞得她嫩生生的雪乳海浪一
般一样晃动。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太阳穴顺着下颌线滚落,滴在身下那具纤细的身体上,也
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不断拍打的交合处汁液横飞,直蹭得那进出的凶狠性器油
光水亮。
沉越霖生生操了她数百下。最后几下重击,到底还是顶进了子宫,扑朔纤长
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她的腰身颤动着,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时莺双眼迷离发丝凌乱,樱唇微张面色潮红,一副被干得情迷意乱的模样。
然而可怕的是沉越霖半点射意都还没有,他搂起她的背,抱小孩一样就着插
着姿势,将她带到落地窗前。
外面已是傍晚,下面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时莺震惊,他还真要在这里做?底
下人来人往,只要抬头就能看见,疯也不带这么疯的。
女孩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抵在玻璃窗上挺动。「放心,就算被
人看见了,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的。」
他就是要在全世界面前干她,什么见不得人,什么不容于世,通通都是狗屁。
「不要……我不要,不能在这里。」现在都是信息时代,手机的像素早就能
和相机匹敌了,要是被有心人拍下来,发到网上,时莺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时莺推搡着他,怎么也不肯妥协,沉越霖一个疏忽,倒真被她挣脱了。
不过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时莺一只嫩白藕臂,将她拉了回来背对着自
己按在了玻璃窗上。
男人咬住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颈边:「骗你的,这窗户外面是看不见里面
的,跑什么?」
肉棍重新嵌入蜜穴,嫩臀被按着往后紧紧贴合男人的腰胯,纤细的美背向后
弯成一张弓,男人握住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让她整个人都大张着承受着他的律
动。
雪白的双乳颤颤巍巍地贴在玻璃上,在一次次摩擦下挤压变形。
尽管沉越霖告诉她这窗户外面看不见里面,时莺还是感到极其羞耻和不安,
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花穴收缩,四面八方的媚肉直箍得沉越霖头皮发麻。
偏生沉越霖就喜欢这样刺激她,「你说,楼下的人知道沉家的千金被她爸爸
按在窗户上成这样吗?」男人劲腰强势地挺动,动作愈发凶猛,粗长的性器反复
进出,穴口的花蕊被碾弄得发红充血。
交合处黏腻的体液丝丝缕缕沾染上男人下腹茂密的丛林,整个办公室都是肉
体拍打的淫靡之声。
时莺摇着头,不去听他的污言秽语。
不知过了多久,时莺双腿发颤,整个人往下滑去,沉越霖便就着她的动作,
跪在地上,将她抵在自己和玻璃之间顶弄,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时莺被串在他的
性器上,似乎能感受到体内肉茎跳动的血管与经脉……
第二十章:避孕药
从盛恒回去,时莺连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没有,她的膝盖红得吓人,在白嫩笔
直的双腿下分外惹眼,没过膝的裙子根本没法穿。
还是沉越霖让卫波去商场又给她买了套衣服。
时莺小腹里装的全是沉越霖射进去的精液,偏偏沉越霖还不让她在办公室的
休息间里洗澡,要她含着精液回家再洗。
一路上,时莺连走路都打颤,加上腿心处的黏腻湿润让她行走的动作极其怪
异,她还不让沉越霖抱,生怕被盛恒的员工看到。
晚上,她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坐在桌前拿起了一瓶避孕药,就着水吃了一粒。
沉越霖的性欲极其旺盛,经常要得又凶又猛,还特别喜欢内射她,不吃药根本没
办法避孕。
沉越霖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她仰头吞下药丸的一幕。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瓶,语气透着愠怒:「谁让你吃这个的?」
时莺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一跳,随即也是心里很不痛快地反驳道:「你不
带套,我不吃这个吃什么?」
「你就这么害怕怀孕?」沉越霖的语气透着阴冷。
沉家不至于连个孩子都养不起,到底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沉越霖只是没想到,她为了不怀上自己的孩子,宁愿不惜损伤自己的身体。
时莺似是被他气笑,满脸讽刺地说道:「怀了怎么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生出来是叫你爸爸还是叫我姐姐?」
「我们没有血缘,你究竟在怕什么?」
「外面那么多女人,你想要孩子找她们生去。」时莺不想在这事上和他争论,
鬼才会给他生孩子。
这辈子她谁的孩子也不生,她对小孩没一点兴趣,这种不伦的产物更是没可
能。
看,归根结底就是不想怀他的种罢了。沉越霖的脸色因她这句话变得越来越
难看。沉越霖阴森一笑,将药打开,当着时莺的面通通倒进了垃圾桶。
随后一把掐住了时莺的脖子,薄唇轻启,邪肆地说出渗人的话:「外面的女
人哪有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干起来舒服呢?不想生是吧,我偏要你生!从今往后,
你也别上学了,每天待在家里被我灌精直到怀孕为止。」
本来他想着还顾忌她的感受,毕竟还在上学,那么早怀孕也不好。是她自己
作死,又是吃避孕药的,又是让他找其他女人的,是有多不情愿,才能说出这些
话。
时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双手去掰他扼在脖颈的手。
这样的沉越霖陌生得让她脊背发寒,之前她只是以为他疯,现在看来他不止
是疯,简直就是畜生。
她原以为就算沉越霖侵犯了她的身子,起码对她还是有着仅存的父女之情的,
亲情比起男女之情,总归是更为牢固的。
谁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她只有强取豪夺。他已经不把她当成女儿看待,
在他眼里,她就像他过往的那些女人一样,都是可以用来泻欲以及生育的工具。
没有一个父亲会让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而他作为一个父亲却强迫女儿生下
他的孩子。
她怎么会叫了这样的人十几年的爸爸。她只恨那天为什么要去扶醉酒的沉越
霖,生生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被沉越霖再次扑倒在床上时,时莺只觉得浑身透骨的冰凉……
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逃……
第二十一章:强制受孕
时莺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激怒了沉越霖,第二天她便被停了课,整个锦苑看管
得跟铁桶一般,以前是出门有人跟着,现在她连门都出不了了,沉越霖就差拿根
链子将她栓在锦苑。
家里所有能避孕的东西全都被清空搜刮走了,沉越霖为了能让她怀上孕,连
做爱都是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势。
每日不仅早晚都要内射在她体内,还不准她立马洗澡,晚上即使是睡了,肉
棒也不会拔出来,经常插在她体内一整晚,堵着里面的精液不让流出来。
就连吃的饭菜,都全是能助孕的食材。
她像个古代的妃子一样,每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沉越霖的临幸,不,
她连妃子都不如,妃子至少还有自由,至少还有休息的时间。
时莺想不通,自己才19岁,怎么就过上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恐慌地过着每一天,照这样下去,自己怀孕是迟早的事。
好在沉越霖叁天后便要出差,他甚至想把时莺带在身边一起去外地,时莺没
有办法,只能提前淋了冷水澡,假装是被索欢无度,将自己弄得高烧不止进了医
院。
生了病的时莺,装着放软了态度,也不再与沉越霖对着来,借着病情靠在沉
越霖怀里,娇弱地叫着他「爸爸」,很是依赖他的样子。
沉越霖果然对她起了怜惜,以为她是真情流露,连时莺说想见裴央央也答应
了。
沉越霖走后,时莺便抓紧时间约了裴央央出来。
裴央央也对这段时间她的停学疑惑不已,手机也联系不上她,还以为她被绑
架了。
时莺起初觉得难以启齿,实在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咬牙对裴央央道出全部实
情。她真的不想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说出这些不堪的事。
没办法,她要逃走,只能去求得裴央央的帮助。
裴央央听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还他妈的发生
在她身边。这不纯纯的现实版鬼父吗?
「为什么不报警?」裴央央有些心疼地问,这个傻姑娘,怎么选择自己承受
这一切。
「你也知道沉家的势力,报警是没有用的。」沉越霖的背后是整个沉家,不
说沉老的各种人脉资源了,就连沉泊良,也是身居高位。
沉家虽然看似互相不和,明争暗斗的,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真要威胁到沉家的名誉和利益,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这也正是沉越霖能一直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对不起,央央,我也不想将你牵扯其中,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他这几天
用尽各种办法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时莺不敢想要是真怀
了孕她该怎么办,她还这么年轻,凭什么要被一个孩子拴在男人的身边。
裴央央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忍不住鼻子一酸。「别怕,有我在你身后,
我一定帮你到底。」牵连什么的,裴央央根本没当回事,她家也是有背景的人,
沉家就是动她也得费点力气。
她只是万万没想到看似疼爱时莺的沉越霖背后是这样一个人,夜夜玩弄养女
不说,还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逼得时莺哪怕装病也要逃离他的身边。
她以前就觉得沉越霖的教育方式过于偏激严格,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裴央央替她觉得惋惜,为了逃走,要舍弃这么多东
西么。
时莺摇着头,不走,再这样下去她也上不了学的,到时候真怀了孕大着肚子,
她要如何面对同学,面对老师。
没敢和裴央央一起见面太久,她怕沉越霖起疑心,被发现了她可就走不掉了。
下一次再见不知是何时,临别前,两人相顾无言,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不敢,
不远处就是沉越霖的人,裴央央只能默默地看着时莺的身影渐行渐远……
第二十二章:出逃
时莺是在和裴央央见面后的第叁天才开始行动的,她不敢操之过急,那样太
明显,不仅容易牵连到裴央央,还会让沉越霖会有所警觉。
这几天即使沉越霖在外地,也要每日早晚一个电话,确认她是否乖乖待在家。
时莺假装呕吐,谎称自己似乎怀了孕才得到出门的机会。
看管她的人以为她肚子真的有情况了,当着时莺的面就要打电话给沉越霖汇
报,被时莺「娇羞」地阻止了,说先去医院检查看看,如果是真的,她想等沉越
霖回来的时候亲自告诉他。
这理由听起来合理恰当,那黑衣保镖便也信了,毕竟时莺这几天乖得很,每
日都和沉越霖腻歪地通电话,一副热恋中的模样。
而且怀孕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他们作为打工的下属,自然没有资格说什
么。
到了医院,抽血前,时莺突然捂着肚子说想上厕所,那两人还要跟着一起,
被时莺不悦地怒斥:「女厕所你们也要进去吗?医院都是监控,我还能跑了不成。」
保镖思索了下,出于负责,还是守在厕所入口处。
裴央央安排的人早就在里面候着了,连换用的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时莺飞速换了套中年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带上口罩和假发,从接应的人手里
接过一个挎包便从厕所往外走。
一整套动作下来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从那两人身前经过的时候,时莺几乎连
呼吸都停止了。
万幸的是,一切都如计划一样顺利,这家医院的院长和裴央央的舅舅颇有交
情,裴央央安排起来并不困难。
时莺出了妇产科便扭身进了一处监控死角的地方,从包里掏出护士服迅速换
上,一楼外出的救护车早已等待多时,她假装急救的医护人员一起上了车。
等沉越霖的人将时莺不见了的事汇报给外地出差的沉越霖时,时莺已经坐上
了离开D市的大巴。
听着电话那头一言不发的沉默,负责带时莺出门的保镖额头不禁冒出丝丝冷
汗,这已经不止是失职那么简单了……
跟了沉越霖这么多年,当然清楚他什么脾性。越是不说话,越是证明他已经
怒到极点了……
保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问:「我们查了监控,沉小姐是在厕
所换了衣服走的,应该是有人接应,要不要派人去查……」
那头冷笑一声,「你觉得还用查吗?」又是装病又是医院的,这丫头从小到
大的人脉五只手都能数过来,就是猪脑子也知道到底是谁在帮她了。
保镖心惊肉跳,战战兢兢地问:「那用不用」他想问用不用绑了接应的人,
问出沉小姐的下落。
还未完全开口,那头便传来低沉的声音:「暂时不用管,一只刚出笼的鸟儿
而已,能跑多远?让她再多飞几天吧,好好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本以为这次时莺逃走沉越霖会大发雷霆,然而他却似早有预料一般,语气平
淡的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保镖暗自抹汗,一通电话下来,后背都已隐隐浸湿,这样的沉越霖最是令人
害怕,也不知沉小姐为什么非要逃,跟沉总玩心眼子,不是纯粹给自己找罪受么……
*** *** ***
时莺第一次坐这种长途大巴车,一上车那股扑面而来难以掩盖的假塑料皮革
味儿和空调味儿便让她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她有着极度的洁癖,看着那包浆发黑的座椅,愣是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
设,抽光了包里的纸擦了数十遍才坐了上去。
一路上,后面的啤酒肚中年男不停地抖腿踹着她的座椅,一闭眼,耳朵里就
是小孩儿的哭闹声,妇女的嗑瓜子声,吐痰声,时莺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