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zhuren 2025-5-27 22:05
【回天无术】 第九章 (3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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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年久失修
2025年5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3540
第九章
33.(忍辱负重)
委屈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要么吐出来,要么自己咽进去。
凌晨两点的空气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客厅的窗开着,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抽完手里最后一根黄鹤楼。
小方出来洗漱的时候,我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们飘忽的眼神相互都在躲闪。
「你都看到了…」
「恩…」
只短短的一句对话,然后是长久的沉默,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很多话在心里
却无从说起,我想妻子的心境跟我相仿吧。
于是我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直到现在。
我相信,爱还在,只是我们遇到了问题,这道题很难,它看起来像是选择题,
但实际上却是一道综述题,即使我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想要做一个完美的回答,
也不见得会有一个满意的得分,我能做的只是坚持着把这道题做完,至于能否答
对,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心情无比的糟糕。
生命中有很多的痛楚,是你无法对他人言讲的,只能默默的独自承受。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两天的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周五是我和小方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了,不知
道现在的我们怎么样才能共通纪念我们这个特殊的一周年纪念日,一切看起了都
没变,但仿佛都变了。
每到周五,公司里的青年男女从上班开始便没有了平时的工作状态,都亢奋
了起来,大多数在心里计划着晚上的安排,计划着周六日怎样愉快而又充实的度
过。
整个公司的节奏感觉一下就缓和了下来,虽然大家都不说,却都在等待下班
的时刻,去酒吧、去吃饭、去K 歌、去蹦迪……而我,这个戴着CB被锁住下身的
已婚男人,能去哪里?
虽然知道今天小方不会留在家里陪自己,还是早早的回了家,把家里收拾的
一尘不染,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看到小方回到家后,便开始梳洗打扮,明明知道知道那一定不是为了我。
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要出去吗?」
我看到小方补妆的手停顿了一下,却并没有看我,从那天晚上在书房里发生
的事情之后,她一直这样躲着避免和我的眼神碰撞。
「应酬」
「能不去吗?」
「老公,你知道的,不能」小方终于还是望了我一眼,清秀俊美的脸颊,精
致的妆容,高挽的发髻,凸凹有致的身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知性的气质显现
出良好的文化底蕴,又有谁能想到如此温雅的外表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灵魂呢。
我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看着妻子将一个金属项圈锁在她的粉项上,那上面分
明也有我CB上的同款电击装置。
小方又将一条粉色的丝巾对着镜子认真系好,完美的掩饰住金属项圈。
终于小方还是离开了,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夜晚,只留下布满监控的家,和
满心伤痕的我,呆呆的抽着寂寞牌香烟。
多想自己能昏睡过去,睡着了也许就不会有现实中的痛苦,睡着了也许就不
会有身心的煎熬,但百味杂陈,又怎能叫人入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此时此刻的妻子在做什么?其实我
也知道这次的「应酬」是妻子首次跟我摊牌后得到我许可的「应酬」,就像得到
我这个老公的「偷情许可证」一样,小方可以尽情的享受婚外的畸恋,那变态的
欲望会被不同寻常的手段满足吧,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居然慢慢有了反应。
想起手机**网盘里之前程艳艳给我发过的视频,包括小方第一次被那个混蛋
勾引着侵犯的视频,我默默登录了手机的**网盘账号,虽然那些视频我看过很多
遍,每看一遍都会身心剧痛,可我却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打开,重温那让我身心
剧痛的情节,如果重温算是舔舐受伤的伤口,这个伤口已经越来越深,越来越痛,
而我似乎迷恋上了这种痛楚的感觉。
当墙上的电子钟响起21点的整点报时,小方已经带着我颁发的「偷情许可证」
离开了三个多小时,不能安睡的我终于再一次点开了**网盘的共享文件夹。
刚刚登陆,就在我想继续点击之前小方视频的时候,一条微信新消息提醒出
现在了手机屏幕上,程艳艳发过来的消息!这个女人在我发现她在我家里参与了
和魔王一起调教我的小方的视频之后,突然从公司辞职消失了,在小方离家出走
的那段时间,我曾经打过几次她的电话,都提示电话已关机,发的微信消息也如
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复,这个神秘消失的「女主人」怎么突然之前又出现了,她
要干什么?难道又跟我和小方有关系吗?
我发现我点击消息的手居然开始颤抖,明明点击她的头像,可两次都因为手
抖的原因点击在其他顶置的群聊天组上,第三次我终于点击开了程艳艳发过来的
消息。
「位置」一条位置共享信息。
程艳艳消失了这么久,突然在这样一个对我来说具有特殊意义的夜晚发一个
位置信息给我是要做什么?我知道这个程艳艳对我曾经有过示爱的举动,后来也
许是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原因,或者是嫉妒我对小方的感情的原因,曾经利用小方
的事情对我进行过一个多星期的折磨。
我和妻子最终变成这个样子,她设计害我和她那个女M亲热然后反过来利用
这个事情让我的小方心冷,甘心彻底成为魔王的玩偶,她还和魔王一起在我的家
中折磨过我的妻子,这些种种事情都和这个程艳艳有千丝万缕关系,可以说她是
一个关键人物。
她失踪了这么久,突然跟我联系发一个位置给我,是要在这个事件里继续扮
演什么样的角色吗?还是她知道了我和妻子目前的现状,想要跟我继续示爱?或
者她要继续利用妻子玩弄我,报复我对她示爱的拒绝?我一下摸不着头脑。
看着她发过来的位置,城市西北角一个停车场的位置。
「什么意思?」我在对话框里敲下这几个字发了过去。
「忘了规矩了是不是?」熟悉的语气,在被她折磨玩弄的一周里,我听过无
数次。
既然她这样说话,那肯定不是想要趁人之危跟我示爱,而只能是其他的可能
性。
「您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她发的位置是什么意思,但是我隐隐可以感觉到,
应该是跟妻子的应酬有关,所以回消息客气了起来。
「称呼也没有了?10个耳光,贱货* 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再问一
遍。」程艳艳这次不再打字过来,而是发的语音条。
听到她清脆而又严厉的声音,我居然下身有了冲动,一种久违的威严和想要
服从感隐隐在心头出现,也许是她那一周的调教,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吧。
我居然跪了下去。
「啪1 …啪2 …啪3 ……」清脆的耳光,「主人,请问您发的位置信息是什
么意思?贱货* 强能知道吗?」卑微的请求。
我居然非常兴奋,自己怎么了?难道知道小方被玩弄,而此刻自己也被人玩
弄,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吗?
「哼,这才像一个奴才该有的说话方式,想知道你老婆去哪里吗?如果想,
打车到这个地方来」程艳艳在语音条里继续说道:「门口鞋柜最上层有个包,拿
上,里面有眼罩,手铐,还有宽胶带,给你30分钟时间。
呵呵,还不错,知道应该跪着抽耳光,接受惩罚」
家里到处是摄像头,被监控着也不出乎意料。
我只是感觉被这个邪恶的程艳艳了解了我的全部,我和小方,我们的家,我
们的工作,我们的圈子已经对她、对他们那个群体没有了秘密和隐私而言,家里
发生的事情,甚至家里所有物品的摆放都了如指掌,完全被这些人控制了,我们
就这样被他们当做工具一样使用,是发泄的工具,利用我们活生生的人作为他们
发泄的工具。
更奇怪的是,本来有温暖的家,完美爱情,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本该拒绝
的我和小方,正在迷恋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居然开始慢慢习惯了这种
沉沦带给我们的感受,这才是可怕的事情。
带上程艳艳嘱咐我带上的包,坐在计程车后座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我不
知道今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以我目前的境况来看我只能听之任之,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我能想象的预期。
我带着对妻子深深的爱,被一步步牵着鼻子带入未知的深渊,而深渊里又是
什么样的一种风景呢?
21点45分,城乡结合带,略带乡土气息的商场,几盏缺了字的霓虹灯闪烁着
刚刚经历过的短暂繁荣,远处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都围在仍未关门的鸡排店门口。
停车场基本上没有车位,因为不收费的原因,应该是周边居民下班后将私家
车停在了这里。
「主人,我倒停车场了」再发了最后一段消息后,程艳艳的微信便没有了消
息,应该是在等待我到达的信息。
「看到你了,往停车场东北角走,那里车少,有一辆车牌号码是*J73811 的
黑色斯巴鲁,站到车边上,你带的包里眼罩带上,然后胶带把眼罩缠紧了,你自
己知道怎么缠,只留出鼻子就行了,嘴也缠住,一卷胶带够你用了,手铐从后面
铐住自己的手,站在那里等着,过去接你。」没有商量余地的命令,这是要带我
去什么地方吗?
蒙眼睛、封嘴、铐住双手,失去反抗的能力,我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激动。
是不是我的妻子,每次跟他们应酬的时候,也会被要求这样呢?我在感受我
妻子曾经感受的经历吗?
一个光线不好的角落,一辆冰冷的斯巴驴,一只加厚睡眠眼罩,一卷黑色绝
缘宽胶带,一副没有钥匙的冰冷手铐,一只待宰的羔羊。
车辆引擎发动的声音,我可以判断出不是在身边的几辆车,因为视线被剥夺
的原因,听力显得异常敏锐了起来。
「是程艳艳的车吗?还是她安排的车停在停车场里其他位置?刚刚进来的时
候看了停车场里其他车辆应该没有人在车里啊,是不是有人,除了程艳艳之外的
人看到了我?我现在的样子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啊,如果有人报警就坏了,警察来
了我怎么说?」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此时此刻对未知的担忧让我害怕,竟盼着程
艳艳或者程艳艳安排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是他们一伙的都可以,快点来把我弄走。
加厚的眼罩和眼罩上缠绕的黑色胶带使我不能见到一点的光,由于胶带缠绕
的比较紧,甚至我都不能睁开眼睛。
车子开过来了,慢慢驶向我现在的位置,我甚至觉得我已经处在车灯的光线
下,「是谁?是程艳艳吗?陌生人?如果陌生人我怎么办啊?我该逃走吗?我怎
么逃走?」虽是盛夏,我站在那里居然开始微微的发抖。
终于在我不住的颤抖中,车辆还是慢慢的过来了,停在了我的身边,把我夹
在了两辆车辆之间。
可这辆车就那样停着,没有离开,没有人下来,没有人说话,就那样默默的
停在了我身边。
第一次我感觉到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过的好慢,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心
跳在加速,而且跳的一下比一下重。
我想逃,可是我不知道往哪里逃,我能感觉到车里的人正在打量我,看着我
现在的样子,我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这种感觉太不好了,两辆车夹缝里此时
似乎变成了一座深渊,我身处深渊之中,这就是深渊的感觉吗?
34.(动心忍性)
人生就是一场闹剧,当你满怀期待去面对的时候,它就会给你当头一棒。
当你想逃避它的时候,它会告诉你,你已是翁中之鳖,无可遁逃。
「瓮中之鳖」,这个词形容现在的我再贴切不过,身在瓮中,无可遁形,而
且是鳖,一只老婆跑去偷情,得到我同意的鳖。
停在我面前的自动车窗缓缓落下,我看不到但是能够听到它落下的声音,又
是一阵沉默,我被这样盯着,以这样的方式,我想开口问,但只能发出「呜呜」
声音。
「跪下」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浑身剧烈的震动,不是因为听到的这两个字本
身,而是这两个字居然不是由程艳艳的嘴里发出来。
「我说跪下」那个男人的声音继续说道。
「都这样了,还不听话吗?你不跪下我可要开车走了,你自己在这里站着吧。」
「不是魔王,不是魔王的声音,他的声音我听过太多,绝对不是他的声音,
可这个声音居然有些熟悉,我却又偏偏听不出来是谁。
如果是陌生人,不知情的人,不会要求我跪下,但是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听
力来年纪应该不大,又很熟悉,我熟悉的人里面还有谁会是他们一伙的吗?」脑
子彻底乱掉了,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我害怕不听话,这辆车真的会离开我的身边,留下这样不堪的我,如果解释
现在自己的状态,而且我还呆着CB. 「滴滴滴」电动车门开启的声音,这让我想
起了最初在小区楼下发现小方异常时的那辆GL8。
冰冷的手检查着我头上缠绕的胶带,再确认我看不到,又无法开口说话之后,
冰冷的金属项圈再一次套在了我的脖颈上,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上锁的声音,紧接
着脖子上的项圈向上牵引。
我能感觉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摸索,拿走了我的手机、钱包,在我戴着CB的裆
部隔着裤子捏了捏,确认「上车吧」这次是程艳艳的声音,我被她牵引着拉进车
里。
我看不到,手锁在身后,嘴巴被自己用胶带封的死死,不能发出声音。
此刻的我才真真切切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GL8 的内部结构我是知道的,而这辆车的内部显然经过了改造,我能感觉到
车上似乎没有二排和三排的座位,因为我跪在车里的位置,身体没有碰触到其他
座椅,反而闲得很宽敞。
车内空间的高度不足以支撑我178 的个子站在车里,当然程艳艳也不会允许
我站立。
当跪在那里的我颈中的项圈链子被提升起来挂在车顶棚某个部位的时候,车
缓缓启动了。
程艳艳在没有很那个男人说话,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去哪里?也不知道他
们要对我做什么?心思百转,回想着那个熟悉的男声到底是谁,却毫无头绪。
分开腿跪在车辆后排,黑暗中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失去了对车速的判断,
只能感觉车辆开始车辆记过几次专项之后,进入了直行状态,我能听到回车的声
音,似乎有重型车辆对象驶来,我们的车也偶尔有超车加速的情况,以此判断,
车辆应该行驶在国道或者省道上。
我无法判断时间,只是觉得车子开了大概有20分钟到30分钟后车速放慢,然
后转向,然后直行,然后转向,又直行,右转向,最终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我被不知道是那个男人,还是程艳艳欠着下了车,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在
失去视觉的情况下被他们带入电梯,然后进入了一个房间。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也不清楚接下来要发什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在小
方被带出去应酬的夜晚,又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发生在我身上。
「把他弄好,我先出去了」程艳艳的声音,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静的有些
让人不舒服,程艳艳的说话声听起来非常清晰。
随着「哒哒哒」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知道程艳艳离开了这个房间,而
这个房间里还有个拥有我熟悉声音的男人,他要怎么「弄」我?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按住我跪了下来,就在我想是不是要挣扎的时候,
我感觉到我的双腿膝关节处被什么固定住了,似乎是皮带绳子之类的东西。
随着「咔咔咔」的声音,固定物越来越紧将我的双膝紧紧的压在我跪着的地
面上。
我「呜呜呜」想要发出声音,可自己听起来都听不清自己在呜呜什么。
对于未知的恐惧是人所共有的吧,何况我此时的状态,更加有些担心。
双手虽然被锁在身后,可还是努力的摇晃身体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
「别挣扎,配合点,又不会伤害你,就是让你在这里看出好戏而已」又是那
个熟悉的声音,我偏偏听不出来是谁,但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我一定认识,虽然
不熟,但我一定认识,我想要问他,可我说不出话来。
他说让我看什么好戏,难道是妻子吗?想到这里我停止了挣扎。
项圈上的铁链被固定在头部上方,慢慢拉紧,又不至于使我有自缢的感觉。
然后又有绳索穿过我被拷住的双手之间,向后拉伸让我的双臂彻底失去了挣
扎活动的可能性。
在我的头部两侧都被带有软皮垫层的夹板夹紧固定住以后,我已经完全成了
一个不能动,看不到,说不了话的活人标本。
「他们是要折磨我,这样让我跪在这里折磨我。」但事实上,我错了。
我身上的衣物被剪刀之类的工具一件件的破坏掉,这个过程中我试着扭头、
试着活动的腿、试着挣脱被拷住的手铐,但都没有成功,反而手臂部位因为挣扎,
被工具划到,隐隐作痛。
那个男人没有再跟我交流,只是在去掉我下身衣物露出CB时冷笑了几声,又
用手中的不知道是不是剪刀的工具敲了敲CB. 说来奇怪,戴上这个可恶的东西之
后,我却变得异常敏感,夹杂着巨大的羞辱,下身居然有了反应,也可能是一周
禁欲,让我的欲望积累到一定程度的原因吧。
不管怎样,我有反应了,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状态下,被这样的一个可能
认识的男人注视着,嘲笑着。
当他用它锋利的工具剪开我缠在眼部的胶带,去掉厚厚的睡眠眼罩时,我却
不能睁开自己的眼睛,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的遮挡压的眼睛不适,过了好一会儿才
慢慢适应了环境的光线,才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审视自己所处的空间。
由于身体被固定跪在原地无法活动,头部两侧又被什么东西固定住,面部离
着对面墙只有50公分左右,我无法判断这个房间有多大,只知道房间的灯光微弱,
自己正赤裸着面墙而跪,一面灰色的墙,灰色的正如我的心境。
脚步声、伴随着似乎非常厚重的门的开启关闭声音,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
只留下手臂开始酸麻,膝盖部位也慢慢开始酸痛的我赤身裸体,被固定着,跪在
墙对面。
有时候,人处于绝境时,反而没有太多的顾忌,如果希望不再是希望,又何
必恐惧眼前的恐惧。
话虽如此,人还是有恐惧的,因为希望虽然有时候想幻影,却一只存才。
厚重的开门声再次想起,房间里似乎多了很多人,三个四个,我听不清脚步
声,但是肯定是有人进来了。
「各位请坐」一个甜的有些腻人的女声在招呼进入房间的人坐下来。
「这是您的位置,请您坐在这里。」
我搞不清进来的是谁,又是谁在指引这些人坐在房间里,坐在我的身后。
这种状态下,人很自然的就会想到,这些人进来要干什么?是要在现场观摩
我被折磨的过程吗?
这是那些邪恶的人中的一部分确定无疑,但是他们坐在我的身后,而我又是
这样的情况,这是要干什么?是程艳艳带他们进来的吗?听声音应该不是。
「各位稍等,5分钟后正式开始。给各位准备的酒水点心,请慢用。」我不知
道他们都是谁,是男是女,他们有几个人,我只知道,我被他们像节目一样的看
着,而他们想看的肯定不只是我就这样跪在这里,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
上。
「听说是新来的?」
「是新来的,据说费了一番周折。」
「哪个新来的不费一番周折,一点不费劲儿的有什么意思?当时那个电台主
持人,动用了多少资源才拿下的,你忘了?还有那个*** 大学的,不也一样?您
老兄不是也出力了吗?都是所谓的良家,哈哈,不费点时间和精力,肯定不行的,
哈哈。」
「哈哈哈哈…,钱总,你也没少出力啊,哈哈哈…」
「这个据说是市**局的,刚结婚不久,姿色不错,培养了很久了。」
「哦,这个是她什么人?哥哥?弟弟?老公?」
「好像是她老公吧,详细的我也不清楚,一会儿就清楚了,来来,赵局,喝
一杯。」
「来来来,冯院长咱们一起,请…」
从声音判断,后面应该是三个人,年龄都应该不小了。
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无法判断,但是肯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他们说的市**局
刚结婚不久的,肯定是我的小方,原来这些人设计的圈套,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
和资源对各种女人下手,就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恶趣味,看来受害的不只是我妻子
一个人,还有别人。
这些人就是程艳艳说的幕后黑手吧,他们设计了这一切。
「钱总,悦华鼎盛城的地皮定下来吧,这回又能大赚一番了吧?」
「哪里哪里,赵局帮了很大的忙,兄弟心里有数,忘不了您的恩情。」
「哈哈哈」
「咱们不谈工作,娱乐,就是为了娱乐,放松一下心情。」
「对对,咱们不谈工作,娱乐,哈哈,娱乐,啊哈哈…应该马上开始了。」
又是厚重的开门声,随着纷乱的「哒…哒…哒…」声音,房间里又进来了几
个人,我看不到,但是从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判断,应该进来的不止一个人,
且之中有几个女人。
我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谁,我不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程艳艳,有没有我的小方。
小方,我突然想到我妻子的名字,进来的这些女人里会不会有我的妻子,她
看到我了吗?看到这样被固定在这里了吗?我想挣扎的转头看看身后的来人里是
不是有我的小方,可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能为力」成了我感受最深的一个词。
「哒哒哒…」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停止了,从声音上判断,有三个穿高跟鞋的
女人在了我的身后,我看不到她们的表情,她们一定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我现
在羞耻的样子。
我没有听到她们声音,但是从脚步声判断,似乎我的存在没有影响到她们的
行动,甚至没有让她们的脚步有短暂的停顿。
要么她们训练有素,要么她们习惯了有这样一个被束缚的男人存在吧。
35.(百忍成金)
社会是一部运转的机器,我们每个人都是这部机器的一部分。
我和妻子小方就如同这部机器上的一个齿轮,机器运转了,我们身不由己的
被带动,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先开始」
「是,各位爷晚上好」一个清脆的女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庆幸的是这声音不
是我的小方。
「三位爷,这是我的说明书,请各位爷赏阅。」
我不知道她说的「说明书」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在推销什么产品吗?在这样
的地方推销产品?
「身材还不错,开始介绍吧」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的那一个说了一句,声音
已经有些淫靡的语气。
「是,三位爷。贱货名字叫李亚男,今年26岁,身高163公分,体重49公斤,
贱货是哈尔滨人,大学本科学历,毕业于***大学,心理学教育专业,是2016年
毕业的,现在在H市**局**区分局工作。」女生清脆的声音在做自我介绍,似乎
在她面前的三位是某个单位的应聘面试官。
只听她清脆的声音继续说道:「三位爷,贱货详细的说明在三位爷手中的说
明书里,请三位爷翻开第一页。」
「光看封皮还以为你是个清纯的小姑娘呢,哈哈」随着书本翻动的声音,又
是一个男人淫靡的笑声。
「三位爷,第一页中最上面的七张照片,是贱货3岁、10岁、13岁、15岁、
16岁、21岁,24岁各个年龄段的生活照片,各位爷可以看到贱货长大的过程中一
直还看不出来是个小贱货的样子……,第一张是在…,第二张是在…」女孩银铃
一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在经历了什么之后,才会这样详细的向三个陌生人
这样介绍自己的成长经历,我只知道,她说的很从容,想是已经准备了很久参加
考试的学生一样从容。
如果我的小方也在这里,是不是也需要这样毫无羞耻的介绍自己呢?她是那
样羞涩,又怎么能做到呢?
「……三位爷请看第七页,第一张照片是贱狗李亚男标准的母狗照片图组,
有跪姿,趴姿、蹲姿……,贱货经过调教后变得规矩了很多,第十页,这一页上
面一行是贱狗李亚男按照命令跟男朋友一起去影楼拍的情侣照,下面的对比照片
是贱狗李亚男按照命令在同一家影楼里拍的母狗淫荡照片,三位爷也看到了,下
面的照片和上面的对比照片中,选景都是样的,只不过情侣照变成了调教照片,
请三位爷欣赏…,第十一页是……」这个女孩就这样介绍着,如果在不知情的人
听来,仿佛再讲其他人被她调教洗脑的故事一样,但她讲的是自己。
「……三位爷,今天贱货李亚男很荣幸可以伺候各位爷,希望各位爷开心。」
大概10分钟的讲解介绍终于在女孩的娓娓道来之中结束了。
「三位爷,这是我的说明书,请各位爷赏阅。」伴随着男人们猥琐的点评,
第二位女生开始了自己的介绍。
「三位爷,贱货的名字叫武萌萌,今年31岁,身高169公分,体重46公斤,
也是H 市本地人,大学本科学历,毕业于***学院,现代舞专业,是2012年毕业
的,二级舞蹈演员,在***文公团工作……,贱货很荣幸今晚伺候三位爷,一定
伺候三位爷开心。」第二位女声没有第一位女生的略显青涩,却听起来更加的腻
人。
接着是第三位女生。
「三位爷,贱货的名字叫周润,今年29岁,身高165,体重50公斤,是M市人,
专科学历,2011年在***职业技术学院毕业,旅游管理专业,现在是**大酒店客
房部经理。
结婚三年了,老公在**工程公司工作,没有孩子。
三位爷请看说明书,第一页……,贱狗万分荣幸今晚伺候三位爷,请三位爷
玩的开心,贱狗伺候三位爷。」
我跪在那里,听着这三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介绍自己,表明身份,我看不到
她们的的样子,只知道她们是结果调教洗脑后淫乱女人。
我的小方,我的妻子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呢?是不是也会变得跟她们一样不
知羞耻,成为甘愿服务于这些权势男人的淫乱女人呢?这就是「小姐」、是「妓
女」、是「婊子」。
我的身体居然有了想要勃起的冲动,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这三个女人淫荡的
介绍,还是因为想到了我的小方,将来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者说她正在变成这
个样子。
「热场吧」程艳艳的声音,我听出来了,这是程艳艳的声音。
随着她的声音,一阵轻柔诱惑的因为缓缓响起,撩人的音乐声夹杂音乐中舒
缓且悠长的女人的叫床呻吟声,缓慢的节奏,沉重的鼓点,淫靡的音乐在我耳边
响起。
「为了让三位爷高兴,这三只母狗都按照三位要求穿的平时工作中的工作服,
不过一会儿就都光了,母狗么,当然是不穿需要穿衣服的,不过三位爷说了算,
也可以让她们穿着衣服玩,只要三位爷进行就好。」还是程艳艳的声音。
我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三个女人正在我身边扭动腰肢,所谓的热场应
该是配合着淫靡音乐背景下搔首弄姿的舞蹈。
「哎呦,这小眼神儿真骚啊,哈哈」
「舞蹈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一会儿脱光了跳,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啦,
哈哈」
「还不错」
……
三个男人夹杂在音乐声中的品评肯定了我的猜测,她们在舞蹈,三个曼妙的
身材正随着音乐如蛇一般扭动,可惜我看不到,我现在的状态,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甚至不如这些「妓女」。
「小方是不是也在其他的房间做着同样的事情,是不是也在另外几个女人中
间,随着音乐为其他陌生男人扭动身姿,卖弄风骚呢?」「不!,小方不会!她
那么矜持,那么害羞,我的小方不会的?」
「她真的不会吗?这段时间看来,不一定不会吧?」「也许会,但是不会像
这几个女人这样下贱」
「她还不够下贱吗?」
我脑子里乱的,自己的思想在跟自己的思想做着强烈的斗争,我试着接受现
实,却不愿意面对现实,我试着说服自己,却又不愿意说服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慢慢弱了下来,轻轻的回响在耳边,我把思绪拉回现
实,耳边隐隐听到「咂砸…」、「啵啵…」、「嗯嗯…」、「啊…」吮吸声夹杂
着深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不用看,就知道她们和他们正在做什么。
「三位爷,稍微忍忍,正戏马上开始了」又是程艳艳的声音。
「准备开始吧」
我的头部仍然被固定住,我无法环顾四周,只能稍微的上下活动,但这种活
动空间也非常有限。
房间里的灯光并不耀眼,只有昏暗的黄色暖光从我身后照射到我所处跪立处
半米左右的暗灰色墙上,墙面平滑的像一面镜子,却不能映射我身后的景象。
我的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固定在我头部两侧的是两块用黑色软皮包裹住的夹板,
夹板呈现向外微微凸起的弧形,为的是能更好的适应头部的形状吧,也正是因
为夹板的固定,我无法转动头部,两侧夹板的向前延伸,是我的视力范围被固
定在更小的向前看的空间,我甚至无法向下看到自己的身体,余光的藐视也无
法做到。
我的嘴仍然被胶带紧紧的缠黏着,无法出声,可即便现在去除掉嘴部的胶带,
开口让我说话我又说什么呢?求饶吗?询问吗?我说什么?被紧紧封住无法发声
的嘴,此刻反而显得理所当然,甚至我自己都这样觉得理所当然。
我此刻被强迫跪在这里,固定全身不能有丝毫的活动余地,下身戴着被禁锢
的CB,于那些被洗脑然后甘愿伺候陌生人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丢的人和羞辱又
与那些跪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吗?某种意义上讲,我此刻的处
境甚至不如她们。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灰色的墙面变得亮了起来,明亮
的像电视机的屏幕一样,而这个屏幕是落地的,整面墙都是屏幕,突然出现的画
面让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当我再次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电视机的
显示屏,而是一面玻璃墙,玻璃墙的另一侧是一个房间的全貌。
我突然之间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被固定着跪在这里,为什么我的头被固定住
不能动,他们说的正戏又是什么,这些魔鬼是要我在跪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观
看自己的妻子。
我的小方被折磨的全部过程,这群魔鬼,我想发出嘶吼痛骂这群卑鄙的人,
可我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在心中咒骂这群混蛋,像很久之
前我发现我的小方被玩弄的时候一样。
可咒骂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现实的无情总是一遍一
遍打击我的接受底线,而我的底线就在这样一次一次的打击中崩塌,我,还有底
线吗?
与我所处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不同,玻璃墙那面的房间灯火通明,房间不是很
宽敞,四四方方,大概有30平米的样子,整个房间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地毯
的中央位置有一张绿黑间色简约皮质沙发,在房间玻璃墙对面紧挨着房门的一面
是一排美式橱柜。
在我右侧方向的墙壁正中央有一个超博液晶电视机,电视很大,看起来有60
寸的样子,电视机下方有一排不锈钢挂钩,大概有20几个的样子,而在我所面对
的房间的左侧墙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离着墙壁一米左右的地方在地上竖着一个
可以活动的不锈钢晾衣架。
不,那不是晾衣架,因为我看到在那个晾衣架上面横着的部分垂下来两段连
接手铐的铁链,同样的两节连接手铐的铁链在晾衣架的下缘横杆上也存在,这是
可以使人被固定住的固定工具。
靠近我所面对的玻璃墙的天碰上,两个垂下来的可升降挂钩默默的悬在半空。
房间的四个角落有四部摄影棚才会用到的补光灯。
此刻的我终于意识到玻璃墙的对面是一间调教室,一间今天晚上用来调教我
妻子的调教室。
在玻璃墙那面的调教室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我多希望从哪个门里进来的不
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小方,我不要她在这样的地方,在玻璃墙这一侧的我和身
后男人的注视下被折磨玩弄,但这只是我的希望而已,现实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
残酷,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实就是现实。
进入对面房间的就是我的妻子,我心爱的妻子,我的小方,她是被人牵着爬
进房间的,是的,她是爬进房间的,牵着她进入房间的是一个死胖子,一个猥琐
的死胖子。
我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但是我确实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小方脖子
上项圈和铁链互相撞击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
小方还是穿着晚上离家时穿的那件米黄色大衣,脖子上的项圈上连上了锁链,
正跟随前面那个死胖子的牵引锁链的方向爬进房间,因为大衣的扣子都已经解开,
在爬行的过程中大衣的两侧下摆垂了下来,我看到小方的大衣下面衣物还是完整
的,只是她跟随牵引而不得不太起的脸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手脚并用着
一步一步趴到了屋里。
那个死胖子似乎是在享受这样牵着妻子爬行的过程,又仿佛是在向玻璃墙这
一侧的我们炫耀和展示自己的成果,在房间里牵着小方爬行了两圈才让她爬到面
向我们这一侧玻璃墙的位置停住。
小方没有可以看向我们这面墙的位置,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不知道墙这
面我们的存在,这面玻璃墙是单向透明的。
「面向墙,跪好了」这个死胖子终于说话了,直到妻子停止了爬行,我才把
关注点从小方身上转移到这个死胖子身上。
他没有戴面具,臃肿的身材配上一米六十多的个头,胖的要死偏偏穿着紧身T恤,
犹豫肚子太大的缘故T恤的下缘向上翻起,露出层层叠叠的赘肉耷拉在腰带上,
一条紧腿裤,看上去就像两个筷子顶着一个烤面包,脑袋上的赘肉也是一层一层
的,满脸艳羡的表情,口水似乎就要从露着一口黄牙的嘴里留下来一般,真的就
像一只恶心人的猪精,与地上趴着的清纯可人的妻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不是魔王的声音,我可以肯定那不是,而且录像里我也看到过,魔王也
不是这样的身材,这头猪不是魔王。
「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小子」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道,「这小子干什么的?看见
他我就反胃,赶紧让他滚出去。」
「老钱,别生气,跟他一样干什么?」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这小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似乎有个网名,叫什么梵高先生,没啥本事,
据说在哪个局工作,小角色,平时跑跑腿打打杂,每天油嘴滑舌的,狗屁也不是,
就喜欢玩女人,据说什么女人都玩,妓女,婊子也玩,不管岁数大小一律通吃,
听说还玩过一个离异生过三个孩子的老女人,50多了。」
「真他妈恶心,怎么让这种人混进来了,真扫兴,一看见他,我下面都没反
应了。」
「钱爷,这个梵高先生,也不是一无是处,让他加入就是看中了他的忠诚,
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别看他外面挺横,在咱们这里,就是一个走狗,一条听
话的狗。」是程艳艳的声音,她还在房间里。
「不过爷放心,他没有资格碰咱们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他只是干点粗活,不
允许碰这里的女人,再说他也不敢,这家伙有艾滋病了,已经严重警告过他,只
能看,远远的看,不许碰,一下都不行,如果出事儿,要他的狗命。」
「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了,太恶心了,这里这样下去大家还怎么放心玩,艾滋
病都混进来了。」
「是,钱爷,别生气,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您面前了。贱货武萌萌,卖力点,
好好伺候钱爷,没看钱爷都提不起兴趣来了吗…」
那个死胖子梵高先生一只手按住耳朵,似乎听到了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从对
面的房间里退了出去,临走时向着小方的方向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而此刻的小方,面向我们这里跪在了我的面前,她楚楚动人的脸,我可以清
楚的看见,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腰肢,细致的妆容还是离开家时的模样。
她看了一眼我的方向,虽然明知她看不到我,我还是身不由己的躲闪了一下
眼神,生怕妻子发现此刻狼狈的我,我没有再挣扎着想说话,我不敢出声,我怕
我呜呜的声音被她听到,虽然我知道她肯定听不到。
结婚纪念日,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和小方还是见面了,我们面对面,近在咫
尺,她却不知掉我的存在,我们近在咫尺,我却无力拯救,我们近在咫尺,我却
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
小方就那样跪在那里,面对着我们的方向,时不时向我们这面看一眼,可马
上就会把眼神躲开,盯着地下,然后又不经意间抬头看向这里,然后又面带羞涩
的地下头,仿佛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不敢直视,却又偷瞄的怀春少女
一般。
「看不到你」程艳艳的声音。
「我说看不到我们,单向透明的。」她的话确认了我的怀疑,果然是单向透
明的墙。
「也听不到我们这里声音,她看到的墙就是一面镜子,除非我们调整,要不
然她不会看到这里的一切,不会知道有我们存在。」
「这个人是里面的什么人?」一个男人问道。
「赵爷,这个是她老公。」程艳艳回答。
「有点意思了,哈哈」
「有点意思」一阵男人的哄笑声,我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我他妈太失败
了,失败的一塌糊涂,自己的媳妇被玩弄,而我自己以这样的方式作为这些男人
的调剂工具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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